跳至主要内容

甲烷卫星(MethaneSAT)的升空和投入使用,是福是祸? | 愚语

三月初,一颗甲烷卫星发射升空,并将操控中心永久落户新西兰。这颗卫星的投入使用,无疑是环境保护领域的一个里程碑式事件,其重要作用在中文媒体中被显著低估了。

环境保护之所以如此困难,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其外部性。外部性是指经济活动所产生的、由其他经济主体承担的成本或收益。在环境问题上,污染排放的外部性尤为突出。例如,一家工厂排放的污染物会对周围居民的健康造成损害,而这些损害的成本由工厂外部的其他人承担。

由于外部性的存在,污染排放往往会超过社会最优水平。在国际环境保护领域,国与国之间的合作和约定也常常难以达成,因为责任的划分非常困难。各国都希望搭便车,享受他国减排带来的收益,而自己却不愿意承担减排的成本。

“公地悲剧”是外部性导致资源过度消耗的一个典型例子。在牧场公地悲剧中,每个牧民都希望尽可能多地放牧自己的牲畜,因为他们可以获得全部收益,而草原退化的成本却由所有人共同承担。最终,会导致草原过度放牧,资源枯竭。

甲烷卫星的发射,提供了一种新的监控和问责机制。通过实时精确地监控大气中甲烷的含量,我们可以更好地追踪甲烷排放的来源和规模。这对于环境保护具有重大意义,因为它帮助我们识别和减少温室气体排放,这是全球气候变化的主要驱动因素之一。



然而,我们也必须警惕,不应该让这项技术成为政治斗争的工具。气候变化是一个全球性问题,需要全球性的解决方案。技术进步应该用来促进合作,而不是成为新的分歧点。我们应该共同努力,确保技术的使用能够公正地惠及所有国家,而不是仅仅成为某些国家监控和控制其他国家的手段。只有这样,我们才能真正实现可持续发展的目标,保护我们共同的家园。🌏

评论

此博客中的热门博文

鱼语 | 我的创业之旅——首月开篇:十年磨一剑 今朝试锋芒

前言:上周我向朋友们发送了创业以来的第一篇新闻稿,以下附上中文版。

数千政府雇员的集体失业,是壮士断腕的救赎,还是政治博弈的牺牲? | 愚语

新西兰政府宣布公职部门大规模裁员的 消息 ,犹如一枚深水炸弹,在惠灵顿市中心引起轩然大波。数千名公职人员将面临失业的困境,惠灵顿市的经济也笼罩着一片愁云。此次裁员事件引发了广泛的关注和激烈的讨论,到底是壮士断腕的救赎之举,还是政治博弈的牺牲品? NINA WEIL / THE POST 裁员风暴来袭 政府上周宣布的裁员计划主要为卫生部(MoH)、初级产业部(MPI)和商业、创新和就业部(MBIE)等大型部门。其中卫生部计划裁减 188 个职位,占其总劳动力的 25%;初级产业部计划裁员 384 人,占其全员的 9%。其他各部门将再接下来几周内陆续传出裁员的消息,预计失业人数还将进一步上升。 由于政府裁员引起的连锁反应,据储备银行预测,年底失业率还将进一步攀升。 TOM PULLAR-STRECKER / THE POST 反对党怒斥政府漠视民生 反对党工党认为,现任政府为了兑现减税的承诺,不惜大幅裁员,是一种冷酷无情的政治行为。他们指出,公务员并不是冰冷的机器,而是为国家服务的人,政府应该保障他们的工作权益,而不是将他们当成政治斗争的牺牲品。 工党指出,国家党此前承诺的减税政策需要巨额资金支持,裁员只是节省开支的一种手段。大规模裁员将对公务员队伍的士气造成严重打击,降低工作效率,最终损害的是政府的整体服务能力。惠灵顿选区议员Tamatha Paul批评国家党宁可为富人房东减税,也要坚持裁员。工党领袖Chris Hipkins评价本届政府是自MMP(混合选举制度)实行以来,最不稳定的政府(most unstable)。 Photo: RNZ/Tim Collins 执政党回应:艰难的抉择 国家党则为裁员辩护,称这是控制政府财政支出、优先保障一线服务和减轻民众税负的必要之举。他们认为,公务员队伍近年来规模扩张过快,冗员过多,此次裁员是政府勒紧腰带、实现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举措。  Photo / Mark Mitchell 人才的隐忧 此次裁员潮给惠灵顿市的居民带来了沉重的打击。许多即将面临失业的公职人员和他们的家属都笼罩在一片迷茫之中。惠灵顿市长担忧裁员将会对该市的经济造成严重影响,许多拥有专业技能和丰富经验的公职人员可能会被迫离开惠灵顿,转投奥克兰或澳大利亚等人才市场更活跃的城市。这不仅会削弱惠灵顿作为新西兰政治中心的人才优势,也会对依赖公务员履职的政府项目带来...

鱼语 | 第36个故事

  中国习惯用十二生肖记人的出生年,每十二年轮回一次。我出生于戊辰龙年冬月,到如今已经经历过3个轮回了。 我的第一个十二年少不更事,第二个十二年又主要都是在读书求学,所以真正独立,能开始拥有自己的人生,并为自己的选择负责,应该从第三个轮回开始。时间回到2012年, 那时的我大学本科已经毕业了,正在念研究生,可能已经开了酒吧了。 这样回忆起来颇有趣味,所以我借此文,梳理回顾一下近十二年的发展和反思。 2012年,我与小鱼(当时的女友,如今的妻子)在麓山南路下创立了一间酒吧。毫无经验的我们懵懵懂懂,反而打造了长沙河西必去的十家小店。 2014年,硕士毕业,转让了酒吧,入职杭州。成婚,次年女儿出生。 2016年,举家迁至新西兰基督城,开始博士求学生涯。 2019年2月,离开基督城来到惠灵顿,进入新西兰创新科学研究院从事科研工作。 2022年1月,离开科研院,加入环境部,转型政府投资。 2024年9月,从体制内离职,自主创业。 以上寥寥数笔,就刻画了我近十二年的职业轮廓和发展主线。